份的象征。

当地人之所以没有太放在心上,则是那抽离出的条条丝线,在他们眼中,也只能是条条丝线,根本联想不到会和大明朝的轻纱素衣,能扯上什么关系...

轻纱素衣是衣中精品,就算当地人见过,也一定会觉得那是用天之云、海之珠,制作而成的。这抽离出来的蚕丝,甚至有时连肉眼都看不清的蚕丝,怎能会是制作轻纱素衣的材料呢?

事实上,他们也是充满着好奇心的,也并非是完全的没有兴趣。他们只是觉得没有分量,不实际,远不比做棉来得实在。

对于有些人而言,就是这样,他们并不需要太多的复杂,只想着眼前最实实在在的东西。

然,任何华而不实的背后,其实有时是有真材实料的。

抽离出的柔细蚕丝,恰恰是大明朝无与伦比的丝绸所必需的材料。

这不仅仅是眼界的限制,更多的则是被大明来访人士,本身就穿着的丝绸锦缎衣裳所迷惑的现状。

只因,衣裳实在太美,美得犹如天物;条条蚕丝实在太微不足道,还不如身上的一根毛发来得显眼…

没有刻意留心日子,亦没有努力记下里程。

在不知不觉、毫不在意中,众海舶又再次踏上航线,不曾有人在意在海中航驶了多久。

四面汪洋,脚下起伏不定,就连悬在头顶的天际都成了另一片海域。

那时而云卷的白棉,变化着形态,彰显着奔狂,却使得众人甚感不适。

这天际,本不应是让人感到不适的所在,但在海舶之上的人们却也实实在在的胸闷着、头眩着。

海上,浪涌很大,却无强风,亦无强雨。

碧海晴空下的浪涌翻滚,本也是出航在海上最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
可,身处在海舶之上的人们,却也感觉到有些不同。

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就好似海中有一磅礴大物,在来回翻滚着身子,卷动着海水…

“海中好似有莫名的强大吸附力…”

郑和停下了来回环视的眸光,赫然定神,“这不同于平日里的浪涌,但也不是景弘你说的吸附力,而是一前一后、一左一右的在实实晃动着…”

王景弘连连端平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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